了。”

余光内,右窗人头窸窣攒动,何霜猜那里坐了不少人。

正思忖间,何霜忽然听见元轸敲门。镇长召唤他进来,元轸眼神向何霜示意,上书桌前给镇长递了张纸条之后,又退了出去。

接着,何霜在镇长先生的提示下,向他科普了其他几个关键词,例如汽车、电车、电影、银行、报馆等,镇长听得入神,神情宛如听童话故事的小朋友。

做完科普之后,何霜意外发现镇长和后面的人所知的名词全来自民国时期。这使她禁不住问出自己今天第一个疑问:“舟口镇上一次来那边的客人是什么时候?”

“辛酉年。”镇长答得飞快。

“您没记错吗?”

“不可能记错,那一年到今年,恰好一百年。我还记得儿时镇上许多老人都提起过那客人,只是时日太久,个中细项,记不明确了。”

“那客人是什么人?在镇上待了多久?”

“是位年轻才子,他在镇上待得久,待了至少有一年,我儿时听闻的消息经口口相传,也不知是否准确,但有件事情是确定的,镇上男子剃发蓄短的风尚是经他教导的这一些相关事情,包括这名才子的日常起居记录,他自己写的日记都收在先生们那里,未对外传阅,我之前也是偶然得见。”

何霜按压住震惊,努力维持冷静神情,续问:“舟口镇变成方外之地有一千多年,是不是来过很多我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