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出租车的尾灯还没走出视线,夏星晓就感觉肩头一沉,时砚池整个压了上来,稚气地把她抱怀里,“星星,我难受……”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醉的人。

夏星晓做出最大的让步,好声好气地哄,“能自己走吗?”

她把人从后背扯到身侧,牵他手,“我们回家。”

夜风吹着,扑簌在两人身上,路灯斜过肩膀,在地上拉出一对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