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的视线慢慢往她那里看,动作缓了下来,“然后你俩就分手了,一辈子在哪?”

善意的人一直善意,忠言一直逆耳,旁观者一直清醒,当局者一路迷途。

她又拉开一罐啤酒,轻轻碰了夏星晓的那罐,喝一口,然后微微叹了口气,“其实阿姨是对的。”

夏星晓眼底像被滴入了浓墨,渐渐晦涩。

“真怀念十八岁时的自己,那时候我浑身是胆满身光芒,觉得爱比被爱更伟大,我的爱就是武器,喜欢谁就要把他斩于马下,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