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延伸而下束进腰带里,收着那方窄腰。

这场面太烧眼睛,余遂偏开眼喉结滚动。

余遂说要洗碗,徐正阳由着他,自个参观他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和书房,书房还亮着灯,徐正阳估计他来之前这人还在工作,又想着回去后得挑一间房间改造,不然以后余遂搬过去没地办公。

他又看到窗台边的那盆多肉,走过去拿起来看,眉间受不住的跳了跳,又拿着多肉回到厨房,靠在门边捧着多肉看,忍不住问里边的人,“余教授,你这多肉怎么回事?那么多指甲印?”

余遂愣了一下,手里的碗差点打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爱心的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装没听见。

徐正阳盯着他的后背看了眼,笑一声说:“我给你换一盆仙人球算了。”

余遂停下来转头问他,“真的吗?”

徐正阳情意绵绵的看着他笑,“假的,哪舍得。”

余遂转回去接着洗碗。

徐正阳挑拣话题聊,“你平时三餐怎么解决的?”

余遂说:“在外边吃或者点外卖。”

徐正阳就知道,啧一声说:“那多不健康,以后我做给你吃。”

他的声音沉稳勾人,余遂不说话。

管你接不接,反正人你领进家门的我就尽情的撩,徐正阳是这么想的。

余遂把碗用毛巾擦干放橱柜,也是难得,他的厨房还有开火的一天,连锅都是今晚新拆的。

徐正阳说:“年尾了还有新项目吗?见你书房开着灯是不是很忙?”

林老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药物研发的临床试验至少要经历三个阶段,五六年的时间林老等不起,余遂想要压缩审核流程或者把林老安排进临床试验者名单内,但困难重重。

这段时间徐正阳也挺忙,于是余遂就简单两句带过没提自己碰到瓶颈。

那束红玫瑰就躺在客厅茶几上,被吊顶灯照得更娇艳动人,余遂有点遗憾的说:“家里没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