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余遂问他,“上去坐坐?”
徐正阳愣了会儿,余遂这波主动得太突然,有点经受不住,徐正阳知道,余遂这是把自己发酒疯的话给听心里去了。
这事儿还得从两个星期前说起,在俱乐部上徐正阳算杠赢了,老爷子把徐氏产业下的一亏损风投小公司扔给他,他忙了小一段时间,切入募投管退要害,应酬谈判连轴转。
他喝醉了会给余遂打电话,一开始他只是问余遂是否觉得做什么事会掉价,就怕自己身上的那层滤镜哪天突然打破会让余遂失望觉得徐正阳不过如此。
因为他觉得余遂对他的喜欢太盲目了,连拒绝的话都从没说过。
但余遂跟他说:“徐正阳,你怎样都是最好的。”
他明明没说情话,徐正阳却觉得很动听。
可人总是贪心的,余遂不主动没关系,不想确认关系没关系,都可以慢慢来的,但就想听余遂亲口说句在乎他,让他心里也暖暖,有个底,不虚。
他喝得烂醉,气息粗厚,手肘盖着眼睛跟余遂提要求:“余教授,你不知道我一直在自我调节情绪,但怎么办,我现在自我安慰不动了,很伤心,在乎我一点行不行。”
他跟余遂抱怨他跟截木头似的,女生给他送水也不念叨几句,晚归也不问他原因,还有某次应酬时,他跟余遂发语音,背景里不小心录进了礼仪小姐喊他的声音,余遂都没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