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护人,反叫徐正阳眼疾手快才接住了人。
老爷子那实打实的闷棍就这么砸在徐正阳背上,徐正阳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徐莹一惊挣开徐正阳对着老爷子吼,“爸,您干什么啊,徐正阳他今…”
徐莹话还没说完被徐正阳截断,徐正阳说:“这辈子,我徐正阳就喜欢男人了,打死都改不掉,不会改!”
他的口气一点不是气话,理智又强硬。
空气突然寂静,好像整个客厅的每一处都填满着他的这句话,徐莹红着眼眶看他,老爷子气得身体颤抖,指着徐正阳骂不出话。
张嫂跑上来搀扶住老爷子,埋怨徐正阳,“先生您就少说两句吧,您父亲都那么大年纪了您还这么气他。”
徐正阳动动肩胛偏了头,还是不肯屈服,“早说晚说都是这个结果。”
像今晚这样的叫板,上一次还是十年前为了打篮球,也被老爷子狠抽过一回,但那次他低了头,因为老爷子被他气得住进ICU。
这次不会了,不会低头。
他就自私这么一回。
张嫂剜他一眼,扶着老爷子回房。
客厅里就剩下两姐弟,徐莹也狠他一眼说:“知道回来要触霉头还挑今天回来。”
徐正阳垂下眼自嘲一笑,无所谓的耸耸肩说:“谁知道呢,有病吧。”
“伤着没?”
徐正阳一言不发的进了厨房。
没两分钟这人提着药箱从厨房出来,徐正阳回到沙发处把徐莹摁沙发上坐着,蹲下去抬起她脚,拿云南白药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