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想,她敲响屋门。
很快门被打开,宋戾微微挑眉,侧身让她进来后把门关好。无晴则趴在这间屋子的屋顶,戒备非常。
“何事找洒家?”宋戾没有给王□倒茶,因为知道她不会喝。
王□冷漠地盯着他,直言:“莫明知故问,我让你盯着那畜生,你就是如此盯得?”
闻言,宋戾似笑非笑,绕过她,坐在凳子上,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说:“小公主,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洒家可不是你养的狗,没有事事为你尽心尽力的必要。再者你让洒家盯,不过是为保全你自己,何时提过连你那侍女也要保?再再说,你那侍女早晚会坏你的事,尽早除掉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当下不就是一个机会,你都不必脏手,她自己就会寻死。”
“你,故意的?”王□微微眯眼。
“哼。”宋戾笑哼,“小公主真是念旧情啊,哪里有成大事者的样子。而且你也太看得起你那侍女了,她哪里值得洒家去算计。如若小丫头不是对其主有非分之想,何至于烂醉如泥被贼钻了空子。不过嘛,倒是正好,那份不确定消失了,此女不是死就是反,没有第三条路。”
没有第三条路……
默念着这几个字,王□阖上双目,攥紧的拳缓缓卸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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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东院正北之屋, 周霖坐在桌边,他面前跪着三个瑟瑟发抖的男奴。
“说说尔等认识的柳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若有隐瞒之意, 尔等应是清楚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周霖的语气不咸不淡, 却比之冷怒还要可怖。
三个男奴互相对视一眼,他们哪里有替柳木隐瞒的道理?遂立刻道出所知的一切。
“主人, 奴和柳木不算熟, 他那人心高气傲,看不起奴们, 又好显摆,精于溜须拍马, 是以经常从恩家那儿得到些好东西。每每得到好物他就会到奴们跟前讥讽嘲弄一番。”
另一个男奴解释说:“主人兴许不知,奴们在被卖出去前就跟小倌一样得去接客,替牙主赚钱。牙主会在每月底鞭笞赚钱最少的,奴们几个,除了新来没多久的都被鞭笞过, 只有柳木一直没有,所以他才那般傲又看不起奴们。不过最近柳木有些奇怪……”
最后一个男奴接着道:“奴和柳木原本住一屋,平日里没少受他嘲笑。前几日柳木从恩家那儿回来以后神色大喜, 俨然得到什么好东西,但是这次他既没有显摆也没有藉机嘲笑奴。并且举止很是怪异, 不是半夜跪在院中神神叨叨, 就是看到贵气的买家来挑选奴仆就窃笑。奴们觉着他有病, 就更是疏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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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记得柳木半夜念叨了什么?”周霖已有所猜测。
柳木原同屋回想一番, 回答:“回禀主人, 他声音小, 奴听不太清, 只依稀听得什么无什么尊。”
无上太尊。果不其然,这柳木也是信徒,且信奉没几日。他应是向那邪祟乞求脱离奴籍并飞黄腾达,从邪祟背后之人那里得到了欢毒。如此一来便与那些攀附上仕女的奴仆有了相似之处。或许那些仕女就是中了欢毒失去清白,醒后才要么发疯要么自尽。
但仍有两个问题,为何小姐死,奴仆就会同时死,小姐疯,奴仆也会跟着疯?以及仕女为何会在献身前、保持清醒时痴恋奴仆?
莫非还有一到两种药?可倘若是奴仆下药,何至于把自己也毒死。这倒像是有第三个人在监视他们,在小姐死去的同时瞬间杀了奴仆,且没有外伤,乃毒发身亡。与那神巫的手段颇为类似,看来破局关键就在于神巫手中的“红果”。
周霖又问他们几日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