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袁缤气得红脸, 却是尚未来得及发怒,门口就出现开锁声, 他当即闭紧嘴, 汗毛直竖。
下一息, 寒气涌入牢房, 周霖那形如鬼魅的身影落在袁缤的目中, 他止不住牙齿打颤。
“袁侍郎, 请坐。”
五字入耳, 袁缤噗通一下跪坐在地,惊恐万分,或许他是想起那一间间非封闭牢房内的犯人之惨状,难免代入自身,自己把自己吓破了胆。
见此,周霖干脆直接质问:“敢问袁侍郎为何杀死跛脚老臭?如若侍郎坦白,本官兴许可以酌情为侍郎减刑。如若侍郎骨头硬,本官也不介意给侍郎松松骨,就是松骨之后侍郎的傲骨是否健全,本官不能保证。”
恰巧此时外面传来几声凄厉的哭叫,袁缤的牙关忽然松动。
“我……”
“没杀人。”
出乎意料,他居然选择赌一把。周霖略感诧异,倒是无碍。
“既如此,袁侍郎可否解释一下,案发当日,侍郎何故匆匆离开拂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