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叔父,你等的计策……太过阴毒了。若让皇后得知,要朕如何交代?”

未曾有继位大典,却自称朕。

“陛下……”清河崔氏?

缸用?叩头,“周生辰乃大患,不除,则难定江山!??

他继续低头喝药,眉目被雾气浸染的,不甚分明。

这场谋算,终是困住了那个小南辰王。

他自为太子来,初与这王相见,却是在灯火昏暗的地牢内。他是君,他为臣,他立于他面前,他却不跪他。

彼时太子,此时天子。

能得天下,却得不到他一跪。

也怪不得他,他已死了。

他披着厚重的袍帔,仍旧受不住牢内阴冷湿气,宫中十年,他拜太后赏赐,日日饮毒,如今只得日日以药悬命。

他所想要的,不过是他唯一被赏赐,所拥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