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就只能看着。”

“梦魇?”

“嗯,梦魇。”

“那些水乡多少都有故事,”周生辰不知道是在哪里,穿过来的声音,伴着些轻微的回音,“我听说过一些,大多有些中邪的迹象。不过我不太相信,或许你白天没有休息好?”

“嗯或许吧。”

梦是相同的,都是他和她,时宜并不觉得可怕。所以醒过来,也只是有冲动听他的声音,好像要求证他真的存在,和自己在一样的年代和空间里。

“梦到什么了?”他问。

“梦到我在抄历代的名茶,”她低声说,“你能背的出吗?唐代的茶?”

“差不多,都知道一些。”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