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看去,尤为漂亮。
不过很快,这头狼就忍不住来舔舐她。
他热腾腾的舌头落在她蛇身的鳞片上,也落在她的腰腹上。
她伸手抱住他的狼脑袋,被他舔得很舒服。
她一边被他舔,她的尾巴一边用力对他。
冬日里实在是太适合做这样的事了。
外边万籁俱寂,正下着雪,白茫茫的一片,不时有寒风呼啸。
而洞穴中,一丝寒意也无,温暖而热烈,他们彼此相拥,尽情地感受着对方。
直到精疲力尽,白露才餍足躺下,翻了个身懒懒趴着,不时探出一点舌尖收集消息,很是放松。
大黑狼明明体力比她好很多,这会竟也累得趴下了,吐着大舌头直喘气。
歇息了一会,身上的热度渐渐退去,白露又与他抱在了一起。
只是单纯抱着。
她舒舒服服地埋在他怀里,手抚摸着他厚实的毛发。
在拂过他鼓鼓的肚子时,她的手忽地一顿。
不太确定地回去又摸了摸。
是之前吃撑了吗?
白露有些诧异地想。
黑狼也感觉到她的动作,一双幽绿的狼眼在黑暗中猛地睁开,身体僵硬。
他屏息挪动着肚子,悄悄后撤。
试图将肚子从她手下挪开。
白露哪能看不出他的想法,揪住他的狼毛不许他跑。
“干什么呢?跑什么跑?”
有没有一点作为冬季发热毯的自觉?
白露重新将尾巴埋进他两条后腿之间,将他缠了住,把自己固定在狼毛毯上。
“嗷呜……”
乌风很是紧张,悄悄吸气收肚子。
但他这么大的孕肚哪里收得住。
白露察觉到他的紧张不太对劲,却又想不明白。
“背着我偷吃了?”
只是偷吃些食物而已,她又不会怪他。
她吃饱后本就没什么食欲,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只要不是非要投喂她就行。
偷吃在动物界中,也往往有着另一个意思。
乌风猛猛摇头,急迫地想跟她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将毛发下的鲜嫩狼尾放到她尾巴上,给她看。
只被她勒过,没让任何别的人接触过。
他是干净的,没有偷吃。
“拿开。”
白露嫌弃地顶回去,揪着他颈部的毛发质问他:
“你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从实招来。”
“嗷呜……”
他只是背着她……怀了孕……
乌风背过身趴伏着,将脑袋埋到前爪上,不肯说。
他越是遮掩,白露就越好奇。
他不会是吃了只蛇族兽人吗?
白露猜测。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他这么心虚的原因。
并不是所有动物都能成为兽人,兽人的数量其实很有限。
各种族的兽人之间,都默认不会猎杀其他有灵智的兽人。
但这并不绝对。
就像是许多狼族兽人会在狼王之争中死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