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孟熙扑在许织夏身上,哭得泣不成声,说她也想一起去京市:“这样以后晚上,还能出来一起鬼混……”

陶思勉哭声瞬间猛烈:“我呢?”

两人哭着哭着喝起了闷酒。

他们都不再是背着大人偷喝冬酿的年纪了。

许织夏心中有另一件盼望的事,从而缓释了眼下的惆怅,但她也不是完全不感伤。

她只是乐观,来日方长,他们所有人都还有很长的未来。

但喟然长叹的气氛都到这儿了,许织夏没想喝酒,却也不能扫兴,于是她皱着脸,艰难地陪他们喝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