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偷偷摸摸拿了壶大人喝的冬酿酒,和她们分享。

“就让我跟你好好唱一辈子戏,不行吗?”

“这不小半辈子都唱过来了吗?”

“不行!”

放映机投出光束,暖白光在夜色里像团团薄雾,雾里是流动的银河。

一脸青衣戏妆的程蝶衣沉重控诉的声音,从扬声器里扩出来。

“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许织夏一瞬不瞬盯着幕布,手里的糖画都忘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