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这学期课时结束了,我就来接她。”
周清梧讲到这句时,许织夏才听见他淡淡“嗯”了声。
“这些天你多安抚她,到时儿童院回访,她点头,领养证明就能顺利办下了。”周清梧又说。
纪淮周似有若无地扫了许织夏一眼,她的眼神像是迷路了。
他没表态,拽下毛巾,起身去了卫生间。
当晚,许织夏就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儿童院,又被关在那间医务室里。
深夜黑了屋子,窗外的暴雨像海面翻倒过来,强风哐哐撞着窗框,窗户随时可能被整扇掀飞。
门被推开,蜡烛照出梁院长的脸。她的脸总是很臭,又爱抹厚重一层粉底,在微末的光圈下像具活尸。
方寸之地的医务室就像是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