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经意就静下了。

许织夏慢慢也安静住,和他相视着。

良久,纪淮周忽而低声开口:“不要再走了,小尾巴,哥哥受不住。”

他人是静的,但目光渐渐掀起昨夜的沙尘,属于他的从不示人的致命伤,都暴露在眼底。

失而复得是喜悦,也可能是重蹈覆辙的前奏。

而他缓释了一夜的情绪,依旧无法代谢,轻易一波动,就汹涌而出。

阳光房太阳强烈,他的眼神也强烈,许织夏心都融得软了:“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