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事前要特意问她,一晚上是几点到几点。

他坏透了。

发生过关系后更坏,坏到底了。

“……不是这意思。”许织夏连恼他都使不上劲头,只一回,她已是浸在他怀里的一团水,疲惫不堪。

他坐在地上,西裤下一条腿曲着,一条腿放平,她坐在他的腿面。

纪淮周抱着她:“说错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