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摇欲坠,认知中的失而复得是一场幻想,她还在身边都是错觉,此刻是悲剧正上演的四年前。

纪淮周胸腔深深起伏,无形中有一个封闭的玻璃罩套住了他,他口鼻逐渐缺氧窒息,喘不上气,心脏像是扔进了绞肉机里。

原来这就是自幼折磨她的,应激的感觉。

“哥哥”

一道清脆且愉悦的呼唤,明确地扬过来,撞碎了玻璃,新鲜的氧气瞬间充盈进了他的鼻腔。

纪淮周半垂的眼睫忽地掀起。

耳边是纪世远不失傲骨的认降:“恭喜你,淮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