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中干透了,披散在肩背,黑亮浓密,丝绸般柔顺,又如瀑布般流淌下去。

十月份的杭市并不太冷,只是夜晚清清凉凉,她穿一件薄而软糯的浅色针织衫,配半身裙,下面是一双丝袜和小短靴。

她手肘支膝,掌心托着腮,一瞬不瞬盯着院门出神。

“嘎吱”一声。

不知闭合多久的院门终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