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不到八点。”纪淮周似乎一个字都不信,她的电话,能想到她那个学长男朋友,甚至能想到美国那个花花公子里斯,也轮不到想他。

许织夏恍神:“我忘了……”

当时纪淮周在英国,在那间纪淮崇坐过十三年的书房,欧美古典风庄奢气派。

他阖目仰在书桌前的真皮椅里,喉结轮廓明显,人在暗沉中很颓然。

有句话叫,行为一旦失控,永远无法弥补。他在地下拳馆那夜平静的暴怒,不能够归咎于意乱。

毕竟半句虚假都没有。

再亲的兄妹,也该有各自的生活。

那夜过后,她的想法无疑是会更坚定,怎么还会闲来无事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