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织夏窒住,男人防不胜防入了她的视野。

他逆着日光走进研究所,迈着长腿,依旧是在窗外时那副双手抄兜,听旁边人讲话的慵懒姿态。

墨镜没摘,看不见双眼,视线便不由集中在他浅红的唇,唇角淡淡抿着,没透露出一丝情绪。

他由远及近,眼前似有一扇窗,随着他的靠近,逐渐透明,直至消失。

距离每缩短一步,许织夏就感觉自己在水下浸深了点,视线不敢跟随过去,僵硬地盯在原处,不挪一分一毫。

直到他走过,衬衫袖子的面料似有若无擦了下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