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它他硬了,并感觉到一种沉溺云朵中的眩晕。然而就在他开始主动晃动臀部,将阴茎在地毯和对方的脚下摩擦时,白先生却突然撤走了与他所有的肢体联系。
高桐不安地动了动,他想撸,也想射,却不大敢。少倾却听见对方的嘴唇轻碰了一下他的耳朵,主人低声道:“你该承认,你缺乏足够的自制力。”
“什么?”高桐下意识问了一句,随后却猛地僵住了他感觉到对方的手轻抚过自己勃发的器官,冰凉的指腹在龟头马眼上摩挲。
跳动不安的性器被主人反复把弄,下面的睾丸也时不时被安抚到。
他第一次接受主人对这里的如此细致的爱抚,而从前都是一掠而过。这种意外的认知让他全身都染上一层滚烫的淡粉色,忍不住低低叫出声来。然而就在快要攀至顶峰的那一刻,他意识迷蒙间,忽感什么环状的金属圈直接顺着套上了他的阴茎根部,高桐哑哑地‘啊’了一声
柏修文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三天,这是对你的惩罚。”
高桐整个人都懵了,几秒后反应过来,将头凑到对方腿边,呢喃道:“……对不起,主人,您先让我、让我出来……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不……”
柏修文笑了笑,打量了青年被黑色贞操锁栓得紧紧的下体,赞赏了一句很好看。
高桐急得额头上都是汗,胸膛不断起伏,他觉得自己要被欲火烧死了。
然而对方却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柏修文道:“我需要在你的身体上留下一些记号,来宣示主权。”他缓缓地说:“等回了北京……”
不知为何,在这种场合下听着对方这一番话,高桐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他清醒了不少。
回了北京是什么意思?留下记号又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