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桐摇摇头,“没什么。”
柏修文瞥了他一眼,继续做后续工作,一时间浴室里只剩噗呲水声和青年略带喘息的闷哼声,色情又静谧。
高桐总觉得白先生在骗他,这人完全不像没有经验的样子,又淡定到可怕。他开口好几次想问问对方,最后又泄气了。
倏而,高桐听见对方低沉嗓音响在耳畔,他说:“我确实没有经验。但s天生知道如何对待m,这是本能。”
高桐喉结一动,不知说什么。
柏修文继续冷静地陈述:“就和许多m天生知道如何取悦他的主人一个道理。”
“那”高桐说了一半,又闭上了嘴,这话说出来太难堪了,他没这个脸皮去问。
柏修文看穿了他的想法,却再未更进一步说出来,只是沉默。这个人对他的取悦并不自知,对他来说,仅仅是看见高桐伏在身下,望见他汗湿的脸颊和隐忍的神情就足够性感了。
“刚才顺便叫人做了点东西拿上来,饿不饿?”
两辆手推餐车,数层架子上满满当当地摆着精致可口的餐点。金属餐盖隔不住食物的诱人香气,高桐一天没吃东西,又折腾了一晚上,此时肚子终于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也不知是什么饭菜,闻起来并不油腻,鲜香清爽的味道实在让他蠢蠢欲动,食欲大振。
“我能不能把这个东西取下来?”他指了指眼罩。
果不其然被拒绝。他听见瓷盘碰撞的轻响,随后白先生说:“你现在不需要它。”
高桐被噎得几乎没脾气了,“吃饭不需要眼睛吗?”
“我喂你。”
“……可是我,我不习惯。”
对方没再回他,高桐活动了一下酸涩的手脚。实际上他现在只有脖子上和一边手腕被扣着,另只手和下半身都可以自由活动,但蒙着眼睛让行动变得麻烦许多。
一股携着几丝鲜香的热气从他面前吹过来,还有点烫,高桐下意识往后避了避,才听见对方几乎有些冷硬的声音:“张嘴。”
他侧过头去,强忍饿意,说不用了。
然后就闻到了蟹黄的味道,他平生最爱。
“刚灌肠完只能吃流食,不然会很疼。”柏修文耐心说道:“还送了些广式茶点上来,如果还饿的话,可以再吃点。”
这人是以为他不爱喝粥?
高桐也不知道自己在耍什么脾气,回他:“被别人喂着吃饭,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多谢你的好意,你自己吃吧。”
柏修文笑道:“我再问一遍,吃不吃?”
“……我以为我表达得很清楚。”
柏修文没再讲话,只是淡淡地注视了他一会儿,高桐还是没反应。于是他将舀好的粥放回去,一把扯过连着高桐颈上项圈的链子,强迫他从扶手椅上下来。
被这么一拉,高桐冷不防向前倒去,猝不及防跪在地上,两边膝盖很快泛起了红
项圈又被拽了一把,高桐被迫抬起头,脖子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你又发什么疯?”
“我确实对你太好了。”柏修文将手上的绳子缠了两圈,嘴角扬起些微弧度,“你总该自己过来吃。哪有狗上桌吃饭,还要主人喂的。”
高桐呛得面颊通红,眼里不由泛起生理泪水。他一手把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边说道:“你……放、放开,咳咳咳”
柏修文随手将餐车推出了主卧门外,转过身来捏着项圈绳子就将高桐逼到了床边。而高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后脑勺倏地被人捏住,下一刻喉结传来微妙的疼痛,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脆弱的喉间器官被男性一把咬住,剧痛压迫着他的神经,压在他身上的高大男性身上散发出满是压迫气息的雄性荷尔蒙。
高桐双手都在颤抖,他不明白怎么好好地就会发展成这样,这人时好时坏、脾气看似温和实则暴躁得吓人,难道是有精神分裂吗?!
进的气越来越少,高桐开始不停地呛咳,瞳孔放大,反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