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往嘴里灌雪的痛苦,帽子、毛衣领口、下巴处皆是雪花融化后的水,那时候……

“醒了?”

高桐正愣神着,枕边的电话里却突然传出了声响。

这一下给他带来的惊吓可不小,高桐直接一句卧槽出口了,“你……我昨天没挂电话吗?”

“你直接睡着了。”

“那你怎么也不挂断……”高桐尴尬地问,“不费电吗?”

对方的声音很平静,“忙到现在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