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挨操,这种时候他会抚摸对方拄在他面前的手臂。就如此刻一样。

柏修文把他手臂反剪到背后,一脚踩到车里,继续以一种磨人且疯狂的频率肏他。同时一直高桐一开始没什么反应,过一会儿似乎是性器又被磨到了,整个人又不安分地悲鸣起来,柏修文听见他低低地请求:“我、我想去…厕所,主人。”

“这附近可没有厕所。”柏修文回望了一眼路边绿化带,那里一颗侧柏直立,枝条孤零零地向上斜展,在北方冬日的气候下,百十枝条犹如鬼影,形销骨立的萧条。

“你要怎么?”

“…要,要尿尿。”高桐顿了一下,声音细如蚊蝇。

柏修文眯了眯眼睛,抽出性器,把人拉起来,下巴朝那树下一点,“就在这儿尿。”

高桐一开始没发出声音,但他好像确实内急难忍,几秒后就艰难地扶着车门下去,他脚底软绵绵的,走过去的一路好似踩在棉花上。

柏修文从后面看着他。

高桐的身体仍隐隐勾勒出少年的身型,但因为抽条得更高了,让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营养不良,这还是柏修文养了一阵子的结果。他腰太窄,对比起来就显得屁股稍大了些柏修文曾在后入时比过,高桐腰部也就是他性器的三四倍宽多一点,这样子插入从视觉上看过去,有时会有点过于残忍。

高桐走到树边,两手颤抖把着性器,他有些纠结地四下望望,刚下定决心便听主人说了句‘你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