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墙不必说,最后再烧烤涮肚搞上。楚沉和柏修文都不熟悉这里,只在旁边听着,楚沉眉毛越挑越高,等人经理出去了点了根烟说道:“你小子这逐渐离谱远离党谱了!组织从小让你牢记的社会主义荣辱观呢?!以骄奢淫逸为耻忘哪儿去了!”
邓黎昕哭丧着脸:“别啊冤枉啊!我当年连共青团员都没评上,我这充其量就是一群众!您饶了我吧!”
这边正说着,却突然有铃声响起,高桐记得这是主人的铃声,果不其然柏修文看了眼手机,略微皱眉,起身说去接电话。临走前还意味不明地瞥了邓黎昕一眼。
闹了之前那么一乌龙,邓黎昕已经有点不敢开高桐玩笑了,分外拘束地坐在那里,一时间没人讲话,大家面面相觑。
高桐沉默地坐在原地,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到腿上。他其实很想去上厕所,刚才在酒店就有点内急,又喝了那么多果汁,到现在已经不太能憋得住了。
过了一会儿,柏修文还打电话没有回来,高桐脸颊也憋得通红,忍不住站起来,对两人说:“我先去…上个厕所。”
“啊,这个,用不用我陪你啊?”邓黎昕大脑一片空白,问道。这话说完他就觉得不对劲,就连楚沉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