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热的风,煽动着宁染有些渴,也有些热,轻易勾出了她心底压着的欲求不满和焦躁,光洁的长腿微微曲起,她攥着衬衫,隔着湿黏的内裤,只是贴上,宁染便情不自禁地开始摆腰扭臀,卖力的夹弄,热情的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久旱逢着甘霖,就连遮羞的衬衫也盖不住底下迭起水意,厉骋在这样的情潮里同样覆水难收,不断翕和的铃口被湿淋的快意拉扯,刺激着他恨不得立马射给她。他重重地喘着气,抬着宁染的下巴,追着她不停需索,从纤细的颈侧一路吮吻到裹着薄汗的胸口,女人仰头动情地喘,双手无力攀上了男人的肩,胸前忽地一阵微凉,是厉骋的眼镜,还有,那朵依旧鲜艳的火红玫瑰。
宁染半阖的眼眸微睁,红唇抿了又抿,而厉骋,四目相视,他在迷离氤氲的光影里,隔着玫瑰,突然含住了她……
隔着玫瑰的吻,带着凉意,带着馨香,不过很快,又被唇舌的热给包裹。
齿间轻扣,柔软的花瓣实在脆弱,香甜的汁液顺着唇角淋漓,复又被厉骋呐入口中,交合着唾液,润的胸前分外娇艳而又糜丽。
宁染的呼吸渐渐急促,娇乳上沾染的花液滴滴答答,随着呼吸的起伏缓缓坠落,好似胭脂浸染,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荒淫的痕迹。厉骋扯走了宁染挂在臂弯的内衣,唇舌分离,湿黏的凉意激地她忍不住瑟缩,然而只是这样,依旧不够。
五指包裹,那人急色地又揉了上来,玫瑰花蕾被收紧的掌心碾碎,花叶零乱,沾染了厉骋一手的春意,那力道太重,但,远远比不上花枝作弄出的痛。
没了花朵依衬的花梗有些粗粝,在掌心下,在手指和虎口不断的厮磨中,花梗擦着乳晕,又抵着涨挺的乳头,搔刮着身体里的酥麻和皮肉上的痛,红肿不堪的乳尖好似颤巍巍的花蕊,含苞待放,吐着晶莹剔透的水。
呻吟含糊不清的,宁染在隐忍,在颤抖,可厉骋却又在这时凑上,舌尖拨弄着乳头,湿黏的含弄里,他问她\CYZL\:“再重点?”他在说这个包裹浪漫的吻,可身下,这人故意的顶弄依旧没停,又凶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