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
男人脖颈间霎时现出一条刺眼而又鲜明的红痕,这丝疼扎地厉骋怒火中烧,他没再客气,勾着宁染的后腰拖起,膝盖上顶,将她彻底困死在了身下,目光深沉道:“你这下三滥的招数是和谁学的?”次次都往他要命的地方招呼。
身体一下子被抬高了,后路更是被他堵的死死,压根动弹不得,被悬空的双腿不得不贴紧他的腰,攀附着,依靠着,这种予取予求的姿势实在叫宁染被动,更糟糕的是,这人的欲望似乎已经翘了头,生机勃勃的正磨着她的大腿。
宁染单眯着眼,有些咬牙切齿,“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下三滥的人,不是正好?”
厉骋的鼻息变的有些重,他不怒反笑,“怎么,这就生气了?”
这种似是而非的周旋已叫厉骋耐心告罄,他压着宁染,抵着她,寸寸逼近,不许她再逃:“这么着急赶我走,你到底在怕什么?”
迎着厉骋的目光,宁染却没有回答,屋外日头正盛,她被光亮笼着,人却没有热起来,光洁的下巴掩在其中,越发的瘦削与憔悴,原本怒气翻腾的男人忽地多了几许心疼,他用掌心贴着她的后颈,想焐热她,“是真的想赶我走,还是,怕连累我?”他太需要宁染给他服个软,不要一个人强撑着。
男人话里的柔情叫宁染的心尖蓦的又酸又软,那些不敢直视的眷念更是破土而出,撕扯着她绷紧的神经,然而理智尚存的人最终还是抵住了厉骋的胸膛,仓促回避着他的视线,她怕自己一时的心软会将他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