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们还在探。”
“暂时还没查到那几个人的底细,但是……鸿叔似乎有意让弟兄们不要插手。”
车开的飞快,宁染的脸色却极其难看,即便在暮色下,也是一点血色没有,冰冷的可怕。赵鸿洲截肢后,因为行动不便,对很多事情都兴致缺缺,唯独台球,是他所剩无几的乐子,所以下午他要外出,宁染并未阻拦,只多派了些人跟着。
那间台球室地处偏僻,碰上工作日的今天,人更是寥寥无几,而作为台球室老主顾的赵鸿洲,对里面来来往往的球友也都很熟悉,然而他今天到时却发现来了几个新面孔。跟着的手下自然也注意到了,下意识要上前戒备,却被赵鸿洲给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