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着他的肩膀,然而这样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到厉骋,男人微微伏下身,隔着内裤便含了上去。
他并没有怎么样,只是,只是舌尖扫过那处凹陷,拨弄着敏感而又鼓胀的小小阴蒂……柔软的头发蹭着下腹和腿心,蕾丝布料混着唾液,还有男人滚烫的气息包裹,宁染攥紧着矮桌边沿,无力垫着绷直的脚尖。
像他那些恶劣的吻,在她隐忍着咽下呻吟时,厉骋眼皮微抬,两指轻轻拨开了内裤,带茧的指腹掰开了两侧的贝肉,露出已然充血红肿的阴蒂,还有湿哒哒吐着水的花穴,泌出的爱液很快濡湿了指尖,这样的事实叫宁染忍不住羞恼,她想要合上腿,可厉骋却冲那里呵了口气,滚烫而又故意。
宁染的小腹猛地抽了几下,而他的舌头,他的舌头竟然伸了进来,猝不及防的。
这种湿黏而又隐秘的刺激从来没有过,宁染动情的很厉害,她仰着下巴,那被情潮热的泛红的唇半张,原本推搡的手渐渐抱住了厉骋的头,宁染有些享受他这样的对待,原先的羞恼被身体里的快感取代,花穴的翕和带出了越发多的水,打湿了男人的下巴,更把黑丝作弄的不成样。
身下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燥人,宁染被这样的气氛蛊惑着,不自觉地摆腰迎合,要他更多的爱抚。原本就蠢蠢欲动的男人有些受不了,胯间被硬的淌湿了一大块,厉骋捧着她的臀,卖力地吸吮,含得越来越深。
太快了,那节奏太快了,矮桌吱嘎乱叫个不停,宁染的呻吟更是变了调,一个瞬间而已,她就到了……
窒息的快感叫宁染有些头晕目眩,她颤抖着,在极致的高潮中花穴抽搐翕和了好久,一波接着一波,渗出的爱液把矮桌弄湿了一片,顺着桌沿滴滴答答,拉扯着透明的水丝。
厉骋看着面色潮红的宁染,手指忍不住刮着她的脸颊,得意地要她的肯定,“爽吗?”
宁染缓了一会儿,借着高潮的余韵,她从后腰抽出了厉骋被束缚着的衬衫,一点一点到了前头,她的气息还是很急,手指勾着厉骋被打湿的下巴,小腿更是不自觉地勾上他的腰,暧昧地和他低语道:“会不会有人?”她想要,可也不想厉骋在这种日子里被人说了闲话。
男人倒是没料到她竟然会在意这个,踩着褪到腿弯的西裤便覆上了宁染,“我锁门了……”
0047 局中人
等厉骋从宁染身上起来,外头已经快傍晚了。
昏暗的屋子里满是欢爱后的情欲味道,粘稠地交织着,许久不散。
厉骋一边扣着衬衫一边又缓缓在宁染身旁蹲下,握着她几根手指,讨嫌地逗着她,“这就累了?”
眼前的人赤裸着上身,被情潮蹂躏地好不可怜,厉骋的耐心大概只来得及脱掉那条碍事的内裤,底下的黑丝和袜扣还是好好的,只是细看有些抽丝,还沾着些他的东西。
宁染疲惫地眯着眼睛,浑身无力,却还是想要踹他。
可没使出多少力气,便被厉骋轻而易举握住了小腿,那样的姿势带出了身体里的精液,湿哒哒的顺着腿根往下淌,一滩又一滩,多的实在夸张。
她浑身上下都是情爱的痕迹,狼狈而又活色生香,那是厉骋的杰作,宁染在他眼里看到了满足后的得意,不知道是这场性事叫他尽兴了,还是他在她身上找到了征服的快意。
但不管哪一样,她好像都被他压了一头,真是叫人不爽。
于朗带来的消息确实叫宁染急了,所以她才会旁敲侧击地来探厉骋的底。
她无意于把厉骋卷进她和宁致韦的恩怨里,可事实上,从山庄那场拍卖开始,厉骋就已经入了局。
他在这个局里游刃有余地逗弄着宁致韦,仿佛在替她出头,深情款款一般,作为回报,宁染也亲自出面替他解决了麻烦,为此,她还欠下了段坤人情,只是宁染没想到,这步棋的最后……竟促成了段坤和厉骋的合作。
该说她是在替别人做嫁衣呢,还是该说她在作茧自缚?毕竟当初所谓的合作只是激怒宁致韦的幌子,毕竟关于厉家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