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骋箍着宁染的腰将人半坐着带入怀中,底下仍旧紧紧连着,这样后入的姿势进的好像更深了,宁染被弄得脚趾都在颤抖,厉骋同样忍的难受,绷紧的后背青筋毕露,紧实的肌肉线条彰显着男性力量,就连跪坐的双腿都紧的血管几欲爆裂。
“不够什么?”厉骋装着糊涂,挺送的腰却一刻不停,浑圆的臀瓣湿了,红了,一次又一次贴着男人的胯骨,不自觉地翘起套弄,他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烫的她身体钻出了越发多的痒意与空虚,宁染在喘息的间隙,忍不住偷偷用手磨自己的乳头慰藉,身后的人发觉时惩罚性地又含弄了下她的耳窝,“这么想要吗?”
晃动的视线里,那面光洁的镜子中,男人抬手覆住了女人的手背,狠狠握住了她,敏感的乳肉被带茧的掌心磨砺着,刺激着,宁染招架不住卧进了厉骋的怀里。
身后不停歇的颠弄仿佛要把她弄坏了,宁染胡乱抓着厉骋的手臂,小腹在那些不知疲倦地插弄下越绷越紧,似乎有点要尿的样子,这样子强烈的快感叫宁染缩着屁股想躲,厉骋没让,在她战栗着快要到的时候,忽地又把人压回了榻榻米上,掰着她的大腿,侧着身子再一次狠狠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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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3 狗咬狗啊
宁老七死了。
用日本警方调查的结果来说,是畏罪自杀,毕竟他们从宁老七的地方搜出了这次运毒事件的有力证据以及他的认罪书。
这个节骨眼上,宁老七的死多少带着诡异与凑巧,日本警方草草的结案恰好也说明了这点,不过他的死也确实很好地解决了厉家这次的麻烦。
史俊带来这个消息时,厉骋显然并不意外,从他们调查这件事开始,宁老七便已经初露端倪,藏的并不算深,这样一个傀儡,大概就是拿来当替死鬼用的。
况且,还有段坤的那通电话……
“段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会是真想和你谈什么合作吧?”
相较于宁老七的死,史俊似乎更关心这件事,厉骋那天的全身而退,宁老七突然的死,这两件事的联系或许正如段坤所言,他确实很诚心,所以给了这份“见面礼”,要是厉骋选择对这份“见面礼”视而不见,保不准会激怒段坤,这么想着,史俊的眉心越皱越深,不禁有些担心。
谁知道厉骋只是轻飘飘地道了句:“说不准,他是想踹了赵征。”
偏房里正在看书的人,猛然听到“赵征”的名字,翻页的手指微微一顿,这还是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有那么一瞬,竟然叫宁染有些兴奋。
“赵征?”
史俊喃喃念着这个名字,仿佛一时想不起来这号人,等他回忆起山庄的那次拍卖还有那场大火时,心头又是一紧,赵征和段坤都是金三角神秘又危险的人物,俩人之间甚至还有过几次过节,厉骋那次冒险救下宁染叫赵征受了一记重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难道这就是段坤会找上门的原因?
但想也知道,段坤的字典里应该没有“朋友”这个词,面前的厉骋正划拉着平板上的新闻页面,表情波澜不惊,隔壁的人也正在看着书,屋子里很安静,史俊拿起杯子又放下,无端地有些坐立不安,他不动声色地又端详了厉骋一眼,过了片刻后,厉骋才关掉新闻页面,转而调出一段视频,推到了史俊跟前。
那段无声的视频很快就放完了,宁染听到了平板锁机的声音,跟着便是史俊一句戏谑又莫名的话:“这倒也是,他们那帮人确实喜欢狗咬狗。”
外面的话题渐渐到了厉母不久后的生日上,宁染抬头看向屋外时,恰好有只鸟停在了梨树上,聒噪地叫了几声,宁染静静看了会儿,后仰着靠回椅背后,她忍不住轻哼笑了声,狗咬狗啊……
大概是因为厉谨良的事情顺利解决,回程的飞机上史俊显然轻松了不少,然而厉骋和宁染之间那段看似腻歪却透着古怪诡异的对话又把他弄得实在头皮发麻。
行程过半的时候,私人飞机上的服务人员过来换了次茶,而宁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