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安静、昏暗的视线,好像都给了厉骋继续的机会,悄无声息地在催促,窗户边落下的雪很快化成了水,滴滴答答,淅淅沥沥,仿佛藏着许多秘密,而屋里,厚重的被子下藏着叫嚣的春潮,同样,还有渐渐靠近的腿……
0030 摸摸我,宁染……
终于,那底下贴紧了。
蜷缩的脚趾碰上了高热的肌肤,那样的热烫地宁染忍不住哆嗦,她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身体里的难受和快慰都在折磨,把她弄的既热又软,湿的一塌糊涂。
男人的腿不断欺进着,从脚踝到膝窝,在那些荒唐而又羞耻的碰触中,宁染有些晕晕然,人仿佛被抽丝剥茧了一般,默许着那条腿缓缓打开了自己,放任着厉骋在她身上点火。
这不过是在隔靴搔痒,但因为宁染的纵容,那些无意识的轻喘,交缠的呼吸,都弄得厉骋眼底的情潮越来越浓,撩拨的嗓子眼又干又紧,一发不可收拾。
他焦躁地吞咽着口水,宁染迷离的目光再次分神在了厉骋滚动的喉结上,那样小小的动作似乎唤醒了她下午的记忆,还有,当时碰上的感觉,硬硬的,有些咯手,可是……手略过了他的胸前,宁染抿着湿润的红唇,忍不住仰面凑了上去,她有些想,还想再摸一次。
那副眉目含春的模样,是发了情,厉骋并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等着,等她的碰触,等她的吻,然而快要碰上的时候,宁染一瞬间好像清醒了几分,忽地便顿住了动作。
厉骋不干了,她不能这么折磨他,留他一个人在情潮的漩涡里,男人抬手捉住了女人的手腕,猛地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死死地顶着。床垫发出了细密的声响,微晃的动静里,被角的一端被拖拽到了地毯上,岌岌可危。
“为什么?”厉骋吞着唾沫,有些嘶哑地开口:“为什么不继续?”
“是你碰我的,宁染……”他控诉着,眼神却在鼓励,要她来碰他,就像那天黄昏下热意满满的拥吻那般。
臀缝里已经湿成了一片,爱液流淌,几乎快要把床单浸透,宁染难耐地动了下,并非挣扎,厉骋却松开了她,手指曲起,沾着汗的指腹落在了宁染轻启的唇瓣上,他轻捻着,同样也在诱惑。
“想摸这里吗?”厉骋把脆弱的脖颈彻底暴露给了她,他故意轻喘了几声,就是要喘给宁染听,要她感受那里的滚动,他的难耐。
她想摸,很想很想……当手掌如愿以偿贴上颤动的喉结后,呼吸一下子便乱了,其实人也是,很难说,这一刻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当身体渐渐压下,耻骨厮磨在一块的时候,答案似乎也不重要了。
“还想摸哪里?”
宁染没有回答,厉骋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回应,他在泛滥的情潮中握住了宁染的手指,牵引着她缓缓解开了衣扣,然后,沿着身体的肌理,结实的腰腹,一寸一寸,哪里都想给她。
蜜色的胸肌上很快染上了潮红,热意同样催出了汗,在她的指腹下,总能带起一阵快意,震地男人腰眼酥麻,酸胀的快意全积蓄到了胯间,厉骋的心跳愈发快了,在越往下的时候粗喘的声音里近乎带着一丝乞求,“摸摸我,宁染……”
充血勃起的性器隔着内裤冷不丁便贴上了掌心,那东西散着热意,还有些湿,宁染的眼睛仿佛被烫到了,半阖的桃花眼里起了雾,水汽氤氲,懵懵懂懂,男人的物件似乎并不是她想象里的那样,热气蓬勃地正支着内裤,粗硕的可怕,甚至,甚至还劲头十足地动着,她压根就握不住。
宁染下意识要躲,厉骋却不让,按着她的手,执意地要她去感受,他的跳动,他的脉络,他的所有。
几下饮鸩止渴的抚弄下,男人的下边好像更硬了,淌水的铃口从内裤边缘冒了头,碰上宁染的掌心时,肉贴肉的真实感觉叫被窝下的俩人都不自觉地轻颤了起来,呼吸也更急了。
身体太疼了,那样的疼逼地厉骋背部的肌肉线条越发明显,弓起的背脊骨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散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狂野又性感。
粗喘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