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也罢····”

元凌说着说着,喉咙里的声响渐渐变弱,无力再说下去,他的身体在酒液的作用下开始燥热起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渗出了血液,污了他的衣衫。

他满脸泪痕地脱掉了自己的衣物,看着枕头旁挺立的玉势,心头一热,直接握住了这通体雪白的东西打开双腿就插了进去,仿佛在对待什么死物的一般。

“嗯····”

元凌一边闷声着,一边让这东西捅插自己的女穴,将那处捅得噗噗作响,不停地喷出泪水。

他情伤至深,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那处正在往外分泌液体,越来越多,以前从未有过湿液的地方,如今却像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大量流出,打湿了他的床单不说,也浸染了这玉势的柱身。

“啊·······”

元凌难耐地低吟了一句,回想起路离给他上药的场景,用力拿着这玉势捅插着自己的女穴,让他体会到一种被人关怀与快感并存的触感。

他痛苦又兴奋地握着这玉势的尾部,激烈捅插着自己的花肉,将那处捅得汁水泛滥,宛如清泉,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腥臊的莲花香气。

“嗯····徒儿····你弄得为师····好舒服····”

“好舒服·····”

元凌已经完全醉了,分不清现实和假象,他让着这玉势大力挺戳着自己的入口,将两瓣肥嫩的阴唇捅得往外翻,还继续不知足地大张着双腿迎合着玉势的进入,整个人完全是一副媚到骨子里的状态。

他的嘴里一直在冒出真实的感受,真的以为路离在用自己的阴茎给他插穴,缓解他灼热的欲望,他情动地抬起屁股承受着玉势的插弄,越干越猛,那里的水分和后庭里喷出的液体混合起来,像一股小溪顺着他的股沟流了下来,湿成了海洋。

“路离···路离····”

元凌叫着徒儿的名字,渐渐痴迷了起来,他张开嘴唇想象着路离正在和他接吻,浑身热得不行,身后的玉势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渴望,让他更加需要路离狠狠地操办他,将自己完全操进入徒儿的身体里。

但是,酒精的散去又让他逐渐回过神来,手中只握着玉势的头部,没有任何人影,让他无比失落。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又开始回笼,继续灌了一口桃花酒又倒在了床榻上,使劲用玉势捅插着自己的后庭和花穴,来回动作着,就像是路离在干他。

“嗯···啊····”

谁也想象不到原本清冷的元凌仙君,居然有如此骚媚的一面。

他完全爱上了路离,彻彻底底的沦陷了,但是又囿于路离死亡的事实中,无法摆脱这可怕的局面,只能以酒精和伤痛来折磨自己,处于清醒和虚幻之间,不愿清醒过来。

那些弟子早在元凌回界的路上就听从了师尊的命令,去到紫云山下寻找路离的踪迹,一有情况就回界报告,不敢有任何怠慢。

他们在紫云山下搜寻了许久,日日夜夜,也没见着路离的影子,只得如实回复。

元凌日复一日地听着无人回归的消息,心中的魔障越积越深。

如果路离还有尸骨的存在,那就有复活的可能,但是若连尸骨都找不到,那就再无生还的机会了。

想到这儿,元凌苦闷地喝了一口酒液,就天天待在路离的房间里也不出去,好像路离就住在这处一般,陪他喝酒谈心。

弟子们肉眼可见的瞧见师尊的脸颊都瘦了下去,没有如以前那般饱满了,他们想找一个医师给元凌把脉,好好修复一下师尊的身体,都被元凌一一回绝了。

困住元凌的,倒不是体虚,而是他的心魔。

他逃不开和路离所有的回忆,点点滴滴,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深深记在了心里,刻在了骨上,无法逃避。

他一直都记得路离死前的那一刻望着他微笑的眼睛,那叮嘱自己的话语,都让他充满了温暖,每每想起,都会想要落泪。

但是,这些东西早就随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