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是什么,只不好说出来,便转而说起别的。

“送葬那日,大姑太太好像不在,董家的两位姑娘也不在。”三姑太太在,但一直坐着轿子,只下来站了会,又被人搀着上了轿。

云堇书道:“董家两位去哪了,我不知道。不过,康家小大夫告诉过我,大姑太太是病倒了。”

那是个人品极好的长辈,又帮过她一回。莒绣盘算着,总要想个法子,表达一下关切。

冬儿突然道:“云姑娘,你知道的事真多呀。”

云堇书脸红了,小声道:“我平日里,留意哪些婆子、丫头嘴碎,和她们套套近乎,说几句好话,捧着人,她们就会漏些消息。鹿鸣院的洪婆子一吃了酒,话就特别多,也爱听人夸她。这是她提醒我去听的,那两人就在倒座那说悄悄话。”

莒绣总算明白她为何知道那样多了,兴许是像当初的她们一样,处境艰难,为了自保,不得不压下那点不安,做了窃听这样的不规矩之事。

回了京,韦鸿停先黏着娘子好好亲够了,这才去忙别的事。

夜里两人歇下了,他说了安排:“你好好歇一歇,我叫人请了戏班子,明儿你们留在家听戏。那边的事,我去就成了。”

那一家子,脏污多,办个丧事都要闹出丑闻来。

莒绣不想沾上这些麻烦,点头应好。

韦鸿停突然道:“此刻,方书音就在鹿鸣院,你要不要先去听个戏?”

莒绣并不太想如今桥归桥路归路,她伤害不到我了,我也不愿意再回想那些过去。

她沉默的这一会,夫君已抱起她,放到床边坐好,还给她穿好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