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听弦知音,抬眼问道:“娘子想开脂粉铺子?”
莒绣连忙摇头,急道:“我什么也不懂,我只会做点寻常些的针线……”
这话越说越虚,韦鸿停听得心疼,突发奇想道:“莒绣,你愿意去女学吗?挑些想学的课来上,不过……不要住宿,每日我接送。”
女学吗?
像她们那样,琴棋书画,什么都懂,出口成章,锦心绣口。
莒绣很想去的,可如今,她都成亲了!
“不好吧,我只认得几个字,总不能……”
他笑道:“谁还不是从不会到会,你这样聪明,有什么能难倒你?”
他越夸,她越虚,愧道:“我虽十分用心,有些事,总也学不好。你教得那样好,我却画成了黑糊糊。文先生也教得好,可我……”
韦鸿停想起她那八张黑湖石,大笑了几声,才道:“那是我故意为难。嗐,当时我有些不耐,倒是耽误了你。”
莒绣大着胆子伸手圈了他的腰,贴着他胸膛道:“你是最好的先生!我有事,全是你照拂;我不会的,你悉心教导;下雨了,你把伞让给了我,自己淋雨。那时我……”
那些情意,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意会到了,并不为难,接口道:“好娘子,你退回那二十两,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