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泪流满面。
莒绣很想学着梅姐姐那样飒爽,上前怒扇他。
可她不能那样做,她和他,不能扯上一丝一毫关系。
她有那许多顾忌,尚梅韵没有。她走在莒绣身前,遮挡了她,对着韦鸿腾嘲讽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你又不是不知仇人是谁,若有真心,缘何不替她讨个公道?哼,如今人都没了,你再来做这惺惺之态,没得让人恶心!”
韦鸿腾并不辩驳,只闷头道:“她有一句遗言。”
春分抱着个匣子上前,尚梅韵一让开,她就将匣子伸出来,递到莒绣跟前,开口道:“二奶奶喜爱姑娘,临了交代:这些送给妹妹做个念想。”
莒绣抹了脸上的泪,朝堂前行了一礼,这才接过来。
春分又道:“奶奶还说,总给姑娘惹麻烦,对不住了。”
莒绣泣不成声,只连着摇头。
春分的话,好似份例已用完,束手退到一旁,抬手指了备好衣裳的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