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毫厘之差,仍叫他记到了今天。

九年后,同一个人,告诉他这件事还是要做一遍……

凯厄斯看看洞顶,看看河水,看看脚尖,就是不敢看楚惟:“也、也没那么……只要碰一下,然后把龙息渡过去……”

“来吧。”楚惟打断他越说越乱的纠结。

“楚惟你不愿意也没关……什什什么?!”凯厄斯差点跳起来。

少年挽起长发,向他伸手,目光坚定:“我说,来吧。 ”

他是幼崽的时候。他是成年体的时候。

只要饲养员说的话,他都会听。

凯厄斯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鳞片都因为激动浮出来了,看向楚惟的眼神几近着魔,躯体和意识分成两半,一步步靠近楚惟、顺从地任对方牵着手的动作,像第一次接收到指令的新出厂机器人。

他们面对面了。

龙的心脏和人类长的不是一个位置,不是一个形状,甚至连功能都不完全不一样。

但没关系。

此刻它们都在蓬勃地,热切地跳动。

从未做过如此大胆举动的羞赧还是塞满了楚惟的脑海,他被那双金色的、在梦中游荡快十年的眼眸专注地盯着,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不得不闭上眼切断视线胶着的相连,一手抓着凯厄斯的小臂,借力踮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