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却极其满足,并因此生出颤栗的快感。
我让池又鳞射在身体里。那股热力的冲击超乎想象,像一把猛火袭来,炽热且激烈,令我几近痉挛。
第二天,我在食物的香气中醒来。
深色窗帘的缝隙间,微风透入,吹得那一缕同时透入的日光摇摇曳曳。
我的身体已被清理。
我下床,打开房门。开放式厨房里,一个赤裸着上身的身影正在忙碌。
我注视他背上的观自在一会儿,才转身去浴室。
我打开镜柜,剃须刀安静地躺在那儿。
锋利的刀锋引诱着我。
既然我爱他入骨,那我只能剔骨放血,才能结束这一切。
我打开剃须刀,以刀锋抵住手腕血管。
“你在干什么?!”话音未落,手里的刀就被突然而至的外力打掉。“你疯了?!”
我对上池又鳞惊魂未定的脸,呆滞地说,“我们不可以,不能够。”
若我这么容易放得开,我们怎么会耗这么久。
我想得到他,却承受不住深深的愧疚感和负罪感。
我知道我这是懦夫所为,可我没有办法。
或许我真的要疯了,才会觉得一死了之就是解脱。
池又鳞一把抱住我,声音支离破碎,“你怎么这么傻……”他用力将我往怀抱里揣,生怕我会消失一般,“大傻瓜……”
“池又鳞,”我想,我一辈子眼泪的份额,很大一部分是给他的。“我爱你,可我不能爱你。”
他的皮肤温度让我迷恋,他的肩膀宽度让我迷恋,他的三百六十度,我都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