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起身对白华渊作上一揖:“是乔某思虑不周了,多谢白神医耐心解惑。既然如此,那之后还得拜托您为小曼多多费心了。”
等乔子晋和梁曼走出屋后,乔子晋突然停住脚询问:“白大夫这个腿,到底是伤到什么程度了…”
梁曼一顿,马上尴尬地回答:“我也不清楚…乔哥,你干嘛问这个啊?”
乔子晋不语。过了片刻,他才轻声道:“我觉得他,很有问题。”说完,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倏地转身回头。
而此时白华渊坐在门口,也正好在看向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这两人刚才的对话。
两个人冷冷地互相对视。
白华渊却突然开口了:“梁姑娘。”
梁曼自然地回过头来。
他微微勾唇一笑,对着她无声地开口:“今晚,老地方见。”
说完,他挑挑眉毛,微笑着看向乔子晋,然后转身回屋。
用过晚饭后,梁曼如约来到了书房。
自从那天之后,梁曼几乎没来过这里几次了。今天难得的白华渊主动向她提出邀请,虽然乔子晋一直在跟她拐弯抹角地询问老地方在哪,但是梁曼隐隐能感觉出这两人似乎有点不太对付。所以梁曼并没有告诉乔子晋,反而找了个由头自己来了。
到了之后,她发现白华渊正在埋头作画。梁曼高高兴兴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但他只低低地应了一声,问她乔子晋怎么没跟来。在得到了梁曼的回答后就不再言语。
再次感受到白华渊的冷淡,梁曼一时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梁曼心里安慰道他可能是此时正闷着头创作,没工夫多管她吧。自己给自己解释通了,她就又在书房里溜溜达达起来。
有堵墙中间突兀地挂起来一副超大的美人春睡图,其实梁曼刚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幅画,看着现在白华渊好像忙着没空搭理她,她正好趁这个机会凑上去仔细端详起来。
一位看不清脸的白衣女子侧卧于大片开的浓艳的山茶花之间。清风拂过,花瓣簌簌而动,女人兀自酣睡着,全然不知自己素白的身姿与花海交织成了一幅怎样绝美的画卷。
可刚一贴近这幅画,梁曼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味。怎么闻着和那几次按跷时点的熏香好像是一个味啊…
梁曼鼻子一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正在作画的白华渊身形微微一滞。
梁曼揉揉鼻子,心虚地偷偷撇了一眼白华渊,见他没有反应赶紧又检查了一下画。还好还好,没有把画弄脏…
梁曼转了几圈,发现白华渊一直没有结束,就坐到一边干脆自己拿出张纸来打算作画。可是刚拿起笔,她就突兀地打了个哈欠。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困了。
身旁的白华渊手中的笔一顿:“…困了吗?你可以去里间睡一会,里面有床。”
刚来人家书房就说困了要睡觉也太那啥了…梁曼赶紧摇头,讪讪道:“没有没有!我不困。”
梁曼握着笔,开始按照之前白华渊教的,循规蹈矩地画起了花。
可是一开始打起了哈欠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根本止不住了。梁曼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来,这个眼皮也开始不争气的打架了。
勉强画了五个花瓣,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刚顾得上把笔往架子上一放,脑袋马上失去动力地垂下。梁曼趴在还没干的花瓣上,缓缓陷入了梦境中。
梁曼上身趴在桌子上不动,下身搭在他身上,两条腿被掰成青蛙一样分开放在他的腿边。
裙子盖在他身上。两人衣衫整齐,但下身却在衣服里紧密地贴在一起。
真可惜,那个讨厌的人没来。要不然的话…白华渊把手从她胸前抽出来,默默地想。
到了第三次,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他把住她的细腰,一下地一下地拉紧,又松开。一开始还是慢慢的,后来渐渐地就把桌子推得嘎吱嘎吱直响。
纸上的墨花原本只是被脸蹭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