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起了那会儿。
那会儿对于这一些总是保持着赤忱的心,学到什么新鲜玩法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一番。
起初只是将那些新奇的道具放在沈卿席的身上尝试,乐此不疲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特殊的痕迹。后来有一天我玩得酣畅淋漓,用绸带勒住面色潮红的沈卿席时,房门被一把打开,冲进来的是邵斯闻,他望着面前的画面一脸的不可思议。
最后,诡异的关系一直在保持着,我们三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吹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
脚边的两条狗纷纷开始讨好我。作为宠物的同时又作为哥哥的身份,邵斯闻很懂得如何争宠。他晃着自己的屁股,努力将自己的腰部放到最低,喘息的声音柔媚,带着点勾引的架势。
而沈卿席到底是作为一条弃犬,他始终不敢有任何逾越的动作。只是安安分分的跪在我的脚底,迟迟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
他的表情里透着点讨好与小心翼翼,于是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着开口:“傻了?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养过一条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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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