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的喉结, 喉结的旁侧不知何时留下一道浅红的划痕,结了淡淡的痂,倒与?落拓不羁的个性不胜契合。
虞文知得抬起视线,才能对上盛绪的目光,就这样仰视了两秒,虞文知感觉到了不自在。
于是他抬起左手,压住盛绪的肩膀, 往下按。
醉意中的人最是任性, 一切以自己舒服为主。
盛绪不明所以, 在那?力道下屈身弓背, 一点点降低自己的高度,又因为弓着太难受, 他干脆单膝着地, 蹲了下去?,但那?只按着虞文知右手的手始终没松开。
这下,换成盛绪仰视虞文知了。
没有了强势的压迫感?, 虞文知这才满意了,他把?靴子交给盛绪, 双腿自然垂着,脚尖只能虚虚点着地:“你来吧。”
若是清醒着,虞文知是绝不会让别人给自己穿鞋的,毕竟这不等同于取快递, 打扫之类的帮忙,当?一坐一蹲, 一上一下,就难免掺杂了些自上而下的凝视和霸凌。
尤其?,他们还?是队长与?队员的关系。
盛绪呼吸又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