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但他相当有眼力见儿,见虞文知把人稳住,他赶紧接过话茬:“盛绪,来锐哥带你看看房间。”
初来乍到的新锐小将,得虞队长亲自道歉,总经理亲自欢迎,茶队的排场实在给的够足。
盛绪并不是不知好歹,他迈着长腿向门口走去,路过接待时,轻而易举将四十多斤重的背包单手拎起,甩在肩上,背包扬起的风在虞文知眼前扫过。
接待吓得惊呼一声,但虞文知眼都不眨,静如古井的目光穿过缝隙,落在那四个茶队首发队员身上。
盛绪轻嗤一声。
一群唱黑脸的,一个唱红脸的,无非是厌恶他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盛绪跟着徐锐出了训练室,徐锐离开前,轻轻拍了拍虞文知的肩膀。
虞文知低“嗯”了一声,两人默契十足,徐锐带着盛绪走,虞文知留下。
虞文知并没说什么,目光在一队四人脸上逡巡,黑亮的眸子中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压,压的几个人低下头,不敢直视。
只有几秒钟,虞文知便开口,依旧温和含着笑意:“尊重是靠实力赢来的,我们是,他也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