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吮吻着眼前放大红肿的豆粒,一面深重且缓慢地顶弄着她,阴茎在穴中仿佛又胀大了些。
“啊…嗯呀……”
极其敏感的奶尖被洛雪真用牙齿轻轻啮咬,宫口花芯被肉棒顶端有力地磋磨,孟宁不知不觉夹紧双腿,勾缠住他发力的胯股。
身体也在那瞬间绷紧了,摩擦的快慰源源不断涌来,腰背像一根拉紧了的弓弦,她眼前仿佛无数白光齐放,刹那什么也看不清晰。
“姐姐……呃!……嗯!!”
火热抽插中的花穴陡然绞颤吸紧,她咬得他寸步艰难。
洛雪真一下没能把持住,阳物立时在软肉的围剿中交代透彻。
眉心微蹙,趁着还没全然软下去,他愈发用力地攥住她的臀部,顶胯深深重重向上猛凿十几下。一边深顶,一边射精不停,咕唧咕唧的水声将孟宁的阴道由内而外都溅满浊白的液体。
浓郁的气味与溢出的液体令湿红小穴备显淫糜。
“啊……呼……呼……”
孟宁几乎脱力地抱住少年的脑袋,胸腔急促鼓动个不停,此时她整个人都化作一滩水儿,软软依附着身下劲瘦又结实的身躯。
但是。
没能给她稍事歇息的片刻时机。
洛雪真忽然挺直起上身,双臂托着她的肉臀,倏然将她压到了床榻里侧的墙面,缓缓把她的双腿弯折,竟然掰开到最大程度。
孟宁试图扑棱了一下,发现自己像被洛雪真钉住了,后背隔着单薄的衣料抵在粗糙的墙壁上,脚下空空荡荡,踩不到任何支撑点。
“洛雪真?!”
她真的有点慌了。
他、他是这半个月饿疯了吗?突然从小奶狗变成扑人的狼崽了?
“宁宁……我们,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他仰头望着她,低哑开口,声音里透出柔软无助的祈求之意。
其实,心口的剑伤在方才激烈迅猛的起伏律动中,已然有点儿刺痛的感觉传来,未愈合的结痂也许很快就会脱落了。
但是,绝对不能让孟宁知道,至少现在不能,否则她不会让他再继续。
“孟宁姑娘,可以吗?”
少年低覆着长长的鸦睫,另一只手扶着重整旗鼓的、变得鼓鼓胀胀的阳具,故意难耐地往她大张的腿心与花唇戳弄。
“嗯呀!你……啊!”
她一不留神,就被他稍稍顶入了洞口,里头的肉褶居然自发地吸附迎合起硬烫的阳具,仿佛不肯让他拔出去似的。
小仙君微讶抬眼,被她绞得脸热,下腹更烫了,一双漆黑澄澈的眼眸笑得愈发像魅妖:“原来,宁宁,你也还想。”
孟宁轻喘着反驳:“你坏蛋!我才不想……”
“嗯嗯啊~嗯……”
未尽的话语在他一次次大开大合的顶弄碰撞中,变作破碎绵长的呻吟娇喘。
不明白怎么就做了这么久,羞耻的肉体撞击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却让身体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水液。湿泞的花穴像一张永远喂不饱的小口,反复吞吐容纳硬胀硕大的阴茎,将其润得水光淋漓。
少年一面低低说对不起,一面忘情地缠吻她,充沛润泽的肉棒直直顶弄内壁的肉褶,她哪里的反应最大他就往哪里撞。
小小的客房内,空气一时闷热得像是要将躯体给融化。
心脏噗噗跳得厉害,孟宁渐渐觉得呼吸不痛畅,全身都要被肏得痉挛战栗了,光裸的脚尖只能在虚空中划动挣扎,最后无力踢蹬在少年的后腰上。
“不行了……慢点……呀啊……”
身下的木床更是在激烈的动作中“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
直到临近四更之时,房内的种种动静才稍微停歇。
孟宁累死了。
分明不是她在动,但她却累得像条狗一样,趴在痕迹斑驳的凌乱床榻上,也不嫌弃什么了,她一点儿也不想动。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