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感觉到自己被冷战了。

那兰开始做长期抗战的准备。

然后,在冷战第四天的晚上十点半,他的房门被敲响。

杨壮壮背手站在外面,笑得像只老鼠。

“兰哥晚上好。”

“有事?”那兰挑眉道,这是两人冷战以来的首次正式会晤。

杨壮壮背在身后的手伸到他面前,掌心捧着一个罐头。

“新鲜黄桃没来得及买,买了个罐头孝敬您,请您千万笑纳。”

那兰提防地看着她。“你到底有什么事?”

杨壮壮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