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个老头拖着干瘦的身躯向角落躲,在徐今良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他大声嚎叫,好像谁在割他的肉一样。

没错,这个老人曾经在海崚福利院的三号楼里生活。

之前,徐今良好好“招待”了老人。她带着这个老人和冯阳一起,给他们摆上一桌“盛宴”。

老头不认识那些冷冻的人头和尸块是谁的,他呕吐尖叫又求饶,一旁的小孩哭得翻着白眼晕过去。徐今良带着手套像处理冻货一样把尸块浸在水中解冻,一边做还一边审讯他们两个。

冯阳没什么好说的了,他除了癫痫就是晕厥。老人倒是把自己做过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他还卖了几个别的老头子,后来听桑哲说那些老头子也进了某间房间里。

徐今良听了老头的供词从他的描述中某个受害者的形象很像她认识的一个小孩,她顿时虚起眸子,试探问:“那个女孩是叫黄卓唯吗?”

老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们叫什么。我说真的,我没撒谎,我真的不知道她们叫啥。这位长官……啊不是,女士,我犯的错真的不够大的,只是摸了摸她们的……我只是摸了几下,真的。”

徐今良额角凸起,她很少因为除了自己和小茉莉以外别的什么人而感受到真实的愤怒。可能是小茉莉太喜欢黄卓唯了,她有些爱屋及乌。

她暴起,“你那肮脏的手指有没有放进不该放的地方?!说!”

她把老人打倒在地上把他的胳膊按在椅子上,然后一个狠踹将骨头踩断。

“啊啊啊啊!!我说!我说!我只是、只是摸到了一点点,就一点点,我发誓!”

当时王公孚还在,徐今良让他把这个人的断臂固定一下。

“冻货”解冻得差不多,徐今良从水里拿出来,老头子顿时又吐了。她戴上口罩,像是一位厨师,慢条斯理地处理那些尸块。她先是割下吕明刚的耳朵,在水里涮了涮,然后放在铺满冰块的盘子上。

徐今良:“某些地区的美食就是这样生食的,我这的食材可能不够新鲜,是冷冻过的。不过你也别太在意,有些餐厅其实也是这么干的。来,请用。”她甚至给老头准备好了蘸料。

老头当然会抗拒。

徐今良对着他弯起眼睛,虽然看不到脸但那双眼是在笑的。

笑得冷冰冰的,如面前的冰水,和尸块。

最终老头还是吃了,吃了就吐,吐了徐今良又喂,直到他“吃饱”了。

冯阳也没逃过,他被弄醒后就被反复提醒吕明刚和沈鹏是如何死的,徐今良又逼着他吃掉自己曾经熟悉的人。那时候他还没疯,挣扎哀嚎得比老头子有力气多了。

总之是一场非常热闹的一顿盛宴。

现在,因为反复解冻那些尸块早就腐烂变质,恶臭难闻,甚至生了蛆虫。

徐今良强调:“一定要搞好卫生。”

她让人把冯阳带走去治疗,最好送进医院里,这样事后也好和心语解释。她又调过来别的老头子和这个老头同住,还逼着他们把烂肉吃下,让他们高呼“好吃,真香”,然后让他们互相抠挖对方的喉咙把东西吐出来,再塞进对方嘴里。

观看的人无一不在干呕,有的人甚至跑出去吐,所有人都不忍直视。

唯独徐今良,她虽然洁癖,但看得非常开心,瞳仁里的光芒不停闪烁。

桑哲惨白着嘴唇劝说:“总这么搞的话他们也会疯了的。”

徐今良:“我知道,不搞了。今天是他们的最后一顿。”说完她就带着人出去,嘱咐他们收拾好卫生。她又吩咐:“一直饿着他们,直到某个人受不了了对另一个人伸出了手……这个时候再干预阻止。”

所有人都打个寒颤,目睹了一切的人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徐今良这号人物。

从中转站出去后,徐今良和桑哲说:“王公孚走了我的生意也就断了,没钱了。我回想一下觉得你是对的,为了钱嘛就不能考虑人性,活体器官是个好买卖,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