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寸寒解开衣服走进那间全透明的卫生间准备淋浴,“是,我明天不必去工作。”她逐渐赤裸,扭开了水,在水声中她的话有些模糊,“我只是试试……如果……你不能……”
话音断断续续传出来却不清晰了,徐今良坐在小沙发上挺直腰背双手放在膝头,她认真地观赏着她的小茉莉。
等小茉莉冲完澡出来,徐今良站起身正经道:“我需要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刚才水声盖住了没听清。”
童寸寒擦着头发不以为意,“很重要吗?”
徐今良紧了下掌心,语气温柔,“重要,像是一种许可。”
童寸寒笑了,“给你伤害我和控制我的许可。可以,我同意,不过我要再喝点酒,状态上头以后可能就不会反悔。”
徐今良去取酒,童寸寒坐在那把头发吹干。童寸寒已经醒酒不少这会儿又要给自己灌醉,她一杯接一杯地喝,举动有些急,可能是怕自己突然反悔。徐今良也陪她喝一些,不过她只喝到微醺便停了。
酒精上头的童寸寒完全放开;或者说是开启了隐藏性格,行为大胆言语放荡。她先是叉着腰指着徐今良的鼻子骂,把过去不敢提到明面上的全都一股脑地说出来。怪徐今良的变态的掌控欲,骂徐今良是骗术大师,指责她是个完全的利己主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牌都打。
徐今良被揭穿,不过揭穿她的人小茉莉。她不仅没有慌乱和恼羞成怒反而感到高兴,笑着说:“你终于懂我了?”
童寸寒跳脚,“你以为我在夸你吗?”
徐今良揽过她的腰,喝醉酒的人身体很沉但也很软而徐今良又有力量,轻而易举地将人圈在怀里,柔情道:“我也不想伪装的,你懂我就好。其实有时候我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下意识地举动,甚至有时候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像是意识交流?总之你能懂就好。”
童寸寒:“搞什么?我又没说我懂你,我又没说我同意你那么做!你在自顾自地说什么呢?”
谈话暂时是不了了之了。
因为后来的童寸寒释放出的信息素有了变化,她吵着让徐今良把衣服脱光,她要看。她粘在徐今良的身上到处亲亲舔舔,眼睛都快变成桃心状了,“我今天听到一个新词,她们把姬姬叫成‘小锥锥’,你觉得这么叫可爱吗?”
徐今良有些委屈地在脱衣服,说:“我把自己打扮起来你都没有仔细看,都没有夸夸我。”后一句声音很小。
童寸寒笑着揉乱她残余在身上的衣服,连声道:“好看好看,太太好看,什么时候我都很喜欢。”
直觉这话有些敷衍,不过徐今良还是抿唇笑了。
童寸寒摸着摸着竟然跪下去了,因为醉酒后身体不稳她直接趴在徐今良的腿间,脸贴在肉棒上。她看着眼前的肉棒,两眼视线都对上了,“你还没说‘小锥锥’到底可不可爱呢。”
说着童寸寒摸上肉棒上下撸动。
徐今良揉着她的头发思考了两秒钟,“如果它软着的时候这么叫还挺可爱的。”应该吧。对她来说谎言就是一种工具,毕竟她真的对“小锥锥”无感。
童寸寒:“我偏要这么叫!小锥锥!小锥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