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都在酥麻,每一次被挤开摩擦时候带给她令她颤栗的爽快。
“怎么不回答?”徐今良垂下头,挺翘的鼻尖在她眼前晃。童寸寒动了动身体,被压得很紧她根本挣脱不开,小腹又绞了一下。她只能抬起下巴去追逐徐今良的嘴唇,祈求她别再说话了。
徐今良含住她的嘴唇吻了她一会,腺体埋进深处狠狠撞着宫口。
童寸寒只能一边亲吻一边夹着小穴高潮,爽快的泄出后,她后知后觉地感到特别羞耻。
徐今良压着自己的小腹抽出一部分肉棒,看着穴口被撑开还在痉挛收缩,喷出滚烫的淫液。她笑着说:“看来不必听你的回答了。”
童寸寒皱眉,“你很烦。”
徐今良笑了一声,看着交合处揉着她的阴蒂挺腰插入,听着妻子甜到发腻的呻吟她露出满足的神情。连信息素都变得更加愉悦,更具有侵略性,她索性放纵自己将小穴揉到高潮享受抽插高潮中小穴的快感,然后咬上妻子的腺口注入大量信息素,标记她。
在徐今良第一次遵从生理本能与小茉莉交合时她就沦陷过,体验到无与伦比的真实快乐和幸福。那么现在也是一样,少了一些对无知的恐惧,她已经游刃有余。
童寸寒被插到失神,她尝试挣扎却仅在徐今良的脖子上留下了几道抓痕。不痛不痒的。
桌子在剧烈摇晃,它不断撞击着花架,杂乱的声音就没停止过。
童寸寒在她身下恳求她慢一些,说这么大的声音会被注意到的。徐今良架起她的腿到肩膀上,不仅不听反而更加过分,过度的肏弄把臀肉都拍红了。她说:“咱们社区房屋间距很大,基本不会被听到的。”
“可是……万一有谁……”
“含含。”徐今良弯起眼睛,“我之前说过的,怕被谁路过看到,可是你说我扫兴,忘了吗?”
“啊啊啊!”童寸寒开始耍赖哭闹起来,她明明都生气了可是身体还在被玩弄,小穴被插得咕叽咕叽响,淫水泛滥的声音藏都藏不住,这让她更生气了。
徐今良毕竟不是个喜爱性暴力的人,也不是个为了自己泄欲不管不顾的人,所以她暂且停下想搞明白这朵发脾气的小茉莉。
童寸寒挺生气的,更多的是委屈,好似在为之前的性爱而感到失望和难过。她问:“所以刚才那些都是你在报复我吗?因为我说你扫兴你就生气了,然后对我的惩罚?”
徐今良略微皱眉,说:“不是。我没有在报复你,我很在乎你,我想做得更好。”
“你刚才说羞辱我的话了,那时候我很舒服听那种话竟然更有感觉,可是后来你又强迫我发出那么大的声音,难道不是在惩罚吗?”
徐今良把她抱起来按在怀里,一看,小茉莉的后背在桌子上都磨红了。她顿时感到心疼,“我做错了,不该在这里这么用力,痛不痛?”
童寸寒这时候哪肯说别的,“回答!”
徐今良给她轻轻揉着后背,对比之下她的情绪竟然更稳定。她说:“那些话,半是调情半是真话。不过我没有在羞辱你,我的学识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你喜欢这种性刺激不代表你在日常里低人一等。”
她说得过于认真倒让发脾气的童寸寒有些不好意思了。
徐今良:“我想的是,我不想让自己是个很扫兴的人,我不想在你身边做一个死板的没有滋味的人。我其实本来很讨厌什么alpha本能,哪怕因为它我获取了快感可是之后我的厌恶会加深,我本就很讨厌人类屈从欲望本身。可是我又很爱你,我没办法处理掉这种事,我就逼着自己去享受去接受它带着这样的决定和你性爱,事实证明是有效果的。我觉得你喜欢,我也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