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过去,说:“这时候了就别装了。”

徐今良微笑着抽出湿巾仔细擦拭自己的手心手背和手指,连湿巾的包装她也擦了一遍,抽出一张又一张,最后一张包一张地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蔡花在她擦手的时候说着:“19XX年,X老师失足摔下楼梯造成残疾,第二年,同校的三名男生在一场斗殴中两死一重伤;19XX年,XX钢铁厂一男性工人意外身亡;19XX年,XX项目工地里”说到这她声音哽咽,“张万友,我爸,死在那了。”

提到这蔡花带上了很重的情绪,她说:“你是个多变态的人,谋害了男人和他的妻子然后装起一个富有善心的好人去照料他们的孩子。你在扭曲变态的沼泽里获取快乐享受胜果,你咽着恶臭的腐败的沼泽当成了琼浆玉露。呵,可笑的你还以为你是在行善,多无知,你懂感情吗?你什么都不明白学也学得不伦不类!”

徐今良定在沙发上,脸颊上的肉随着蔡花的指责频频颤动。在蔡花眼里她就这么干枯腐烂在沙发上,就像是靠吸食活人气的恶鬼断了补给后留下的一副干尸,而她蔡花,被恶鬼吸食了二十年。

蔡花继续说:“20XX年,X市一场交通事故造成一男子烧伤感染而去世;20XX年……”她眯起眼睛声音变缓,“那是咱们集团的分公司,一个被逼疯了,一个自杀。自那之后的第三年,总部,X总好端端的突然进了精神病院到现在都没出院。”

蔡花:“这些事情全都有你存在过的身影,该是说在你身边会倒霉还是说你才是那个拿着镰刀的恶魔呢。”

徐今良回她:“你说的这些有的我也听过,有的我也配合过调查,不过还是有很多我听都没听过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蔡花真是懒得和她兜圈子,直接问她:“王奶奶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为什么她前脚查出父亲的线索找她对质后脚王奶奶就过世了,她那段时间怀疑了徐今良就开始去深挖她,能和她的足迹沾上边的案件她都去查一查,还没彻底查完呢就听闻噩耗,那个当初作证徐今良不在场的王奶奶过世了。

徐今良只说:“你现在也进总部工作了应该也交到了朋友,你不如去问问你的朋友们阿姨住院的时候有谁去探望过,她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一问就知道了。”

她说的朋友自然是上头的那几个人,徐今良当然不是傻的,看得出来蔡花是为了斗她已经进了阵营了。

见她应对淡定蔡花才是不淡定了,这个女人没有怕的吗?她咬牙说:“你的车子里还没来得及清理吧?就算酒店的监控你能躲,现场收拾过,可是有些物证你应该还没机会处理吧?”

徐今良站起身微笑着说:“我们一起去车库看看?”

车库?当时她们都停在小区外面。蔡花脸色不对了。

徐今良满意她的反应,说:“噢,对了,进来的时候我把车钥匙留在门岗了,物业是会帮我停在我的车位上的。”

徐今良:“孩子,跟我去看看吗?”

蔡花笑了一声,说:“你以为警察是吃干饭的?”

徐今良:“当然不是,可是又是代驾又是物业,如果你跟我去看你也算在里面那我的车可是很多人都光顾过了,就算真有什么物证我可是喝多了酒不清楚。尤其代驾和你都是和我一样从那家酒店出发或者是路过酒店,你也说了,监控有问题,谁进没进去过老天也不清楚。”

蔡花站起身这次她冷静多了,说:“我也说过了现在不是以前那个年代了,路口监控,街边店铺监控甚至有个人民用监控到处都是,你狡辩也是没用的。”她残忍地笑起来,说:“不过呢,我们共同认识的朋友很乐意出手清理一下,良姨,你不能再自己打头跑了,以后你要乖乖跟在我们的屁股后面了。”

徐今良从她的话里提取到点信息那就是蔡花并不知道之前的很多事其实也都是那些董事或是自愿或是被逼无奈帮忙清理的。可她不愿在此刻告知蔡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