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寸寒被她吸引了目光,从她的脸向下看一直看到她们身体相连的地方。她合了下微张的嘴,一瞬间酥麻感从手臂爬到头顶,她忍着脸热说了几个姿势声音越来越小。

徐今良倒是看过不少影片听她说脑子里就和某些画面对上了,如果是和小茉莉做那么那些姿势也不是不行。不过,她说:“嗯,那些姿势以后可以都试试,但不适合新婚之夜。”

她跪直身体手臂抬起来绑起散落的头发,动作牵连着她身体每一寸的线条,优美又具有力量。

童寸寒动动腿将足跟抵在她大腿上滑动,她的足心感受到那处的肌肉突然紧绷然后向她挺近,同时腿心那根坚硬的硕物再次将她插满,她软倒下去。

徐今良绑好头发又再次压了下来,她抬起小茉莉的脸看着她布满情欲的表情,说:“新婚之夜新娘们应该深情对视、亲吻,这是首次表达爱的结合。”虽然有点强词夺理有故意欺负人乱扯的嫌疑,不过她在这方面确实有些固执。

她以利用的心理替董事们办事的时候亲身靠近他们观察他们,导致她一直以为性是恶心的。抛开繁衍和身体激素不谈,那些放纵而丑陋的性她是非常抵触的。可披上爱的外衣性又让她沉迷其中,对她来说爱是伟大的,是她穷其一生追求的奢饰品,是她哪怕摸不到影子也要假造出来的神龛。

有了说服自己的借口她也可以放纵自己化身野兽,她压着自己的新娘疯狂交合,下体拍打出很大的声响。小茉莉一双嫩白修长的腿被她激烈的动作震得乱颤,她每一次将自己完全送进去用硕大坚硬的冠头撞击宫口时都能感觉到她胸口的空洞被渐渐填满。

身下的茉莉香侵占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她按着童寸寒的下巴对着她颈侧腺口反复标记,下体越越干越狠连射精的时候也还在抽插。

童寸寒已经叫不出声了,新婚床单上满是她喷出的淫水还有那人留下的白浊。被肏成这种程度她的弱点已经变了,她上了瘾开始主动追逐一次次抬起腰肢用柔软的宫口去蹭冠头。

进来吧,撞烂它,顶着它把精液射进里面。

0021 21.很厉害体力特别好,那个也大

新婚之夜过后童寸寒照常上班,回归工作这几天她没有回婚房住而是住在自己之前的房子里,她看得出来徐今良有多不满只不过这人惯会伪装的明面上又表示理解相互留足自由空间。

这是一个午后,童寸寒坐在一家还未营业的酒吧里小酌一杯。老板算是她的朋友,借个地方给她喝酒还是可以的。

不过现在这里还有别的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

谢若汐抿了一口酒,发问:“你跟我说实话徐今良是不是真失忆了,她住院那阵我骂她她都没还嘴。”谢栩也在,站在凳子上拿着两个玩偶玩,还算是没给大人捣乱。

童寸寒点头,“是真的,过往的一切全都不记得了,也算是重生了。”

谢若汐想不明白沉吟半晌,问:“你怎么打的?”她指的是半夜袭击徐今良那次。

童寸寒抵着唇嗤嗤笑起来,“我的姐姐啊,她可是高大的alpha我怎么可能打过她还能不被发现?就是我帮你查徐今良要买凶杀人这个事,这其中的变故太多,总之后来就是杀手误以为咱们派的侦探是警探我就放出话让他们将计就计,杀手被咱们买通了反过来揍了老东家,就这么点事。”

“打得好,这个该死的。”谢若汐又喝了一口,“可你看上她什么了?当初你跟我说你看上她了,我还以为你想和我俩一起玩呢。”

童寸寒踢了她凳子一脚,嗔她:“孩子还在呢乱说什么话呢。”

谢若汐仰着脖子喊一声:“阿栩,去钟叔叔房间里玩等下妈妈走的时候叫你。”谢栩从凳子上跳下来抓着童寸寒的胳膊,说:“等下要去童阿姨那里玩。”

谢若汐:“行行行,只能找小朋友们玩,残疾人和老人那面你可不许去,离大孩子也要远一点,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