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打饭回去吃。”
徐今良也讨厌异味,这烟味很快就能盖过女孩身上的清香,她很失望,却舍不得挪动步子。
徐今良:“工厂换厂长了,你知道吗?”
“听说过。唉,换谁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倒是希望换个组长换个师傅,最好碰上个好心的能让我多学点有用的东西。”
徐今良看向她的本子,问:“在准备考核?”童寸寒点点头又吸了一口然后踩灭了烟头,徐今良很快说:“不能随处扔烟蒂。”
童寸寒轻哼一声,叨咕着:“就知道你们这样的……”
徐今良找补,“会罚款,被别人看到不好。”
“噢,我捡起来扔掉。”
童寸寒捡起烟蒂直接就放在手心里,徐今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带着馨香味的软纸巾抱起那颗烟蒂,然后新拿一张托起她的手掌仔细给她擦拭手心,“换厂长对你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吗?如果你能给厂长提意见你会想说什么呢?”
童寸寒看着自己被擦拭的手心出神,然后歪着头看向徐今良,笑着说:“你不会就是新任的厂长吧?”
徐今良在惊讶自己竟然自愿地直接接触到了另一个人的肌肤,她不反感,不恶心,不焦躁,反而生出渴望和不舍。不舍得挪开手指,不舍得放开这只略有些粗糙却很可爱又柔软的手。面对童寸寒调侃的提问她忘了反应,她托着这只软乎乎的手专心感受着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
秋风吹过带来寒意,这瞬间世间万物都安静了。没有临秋将死之虫的最后悲鸣,没有结束生命从枝桠断开坠落的枫叶,徐今良感受不到自己那可笑悲切的人生。
她想变成婴儿,从咿呀学语开始重新活一次。
你为什么可以温暖我?她想如此问。
连新鲜血液都无法让我感受到温度,明明我是第一次见你。
强势的女人突然收紧了掌心,童寸寒惊诧地看过来,满目不解。
“抱歉。”徐今良松开手落荒而逃,打火机叮当落地。女人回头看到掉在童寸寒脚边的打火机,她顿了一下,还是赶紧转过去走掉了,步履匆匆,像是有恶鬼在她身后追赶。
童寸寒对着她的背景咬着嘴唇,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混杂了一些丰富的东西。半晌,她挽起耳发弯腰捡起那只打火机拿在手里把玩观赏,喃喃道:“这是什么调情的把戏吗?故意掉的,然后让我找机会给她还回去?”
她把打火机和自己的烟盒叠在一起,精致昂贵的打火机和她的褶皱的廉价烟盒格格不入。她却看着它们嗤嗤笑出声,“很‘般配’啊。”
午睡过后就要继续上工,童寸寒的师傅有着很重的本地口音,说:“哎你气色看起来不赖啊,睡得很好嘛?”
童寸寒笑起来,甜滋滋的,给这个车间都带来清甜。她说:“做了美梦,梦见了一只漂亮的打火机。”
工友打趣她,“哈哈,瞧你那出息。你最好是赶紧买一个好的,免得总顺我们的打火机。”
这时主管走进来,大声道:“谁在车间带打火机了?不知道违反规定吗?”顿时没有人再说话全都低头做事。童寸寒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主管好。我想问一下,咱们现在的厂长叫什么名字啊?”
0166 166.谁知道呢
徐夏莲最近总是能顺利保护住自己的下面,次数多了不免让她起疑,到底是廖卫不行了还是这个人怀着什么坏心思?
她躲在公共厕所里面把从廖卫那拿的馅饼三下五除二塞嘴里吃完,还没全咽下去呢就赶紧一路小跑去找徐今良。
近两天徐今良行事诡异,重点处罚监狱里的性侵行为,有点像外面还没处理干净的红裙子教……挺吓人的。徐今良还会在思想课上发言,有一节她说的就是“被女性alpha遗忘的那段青春”,大概讲的就是现在在座的各位alpha是否还记得自己未分化之前的日子,从孩童过渡到青春期,对即将到来的二次分化怀揣着期盼和向往;还记不记得自己女性身体初发育时的喜悦,第一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