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但这已经远远超出家庭矛盾的范围。最好的办法就是缄口不言,谁也不去提,就当作是共同做了一场噩梦。
高允睿于高谦章来说那是亲生女儿,不管她们之间出现什么问题都不会改变血脉的相连;顾望舒就不一样了,生死面前,伴侣这个东西,不好说。
不过高谦章自知丑态早就被顾望舒知晓,现在顾望舒没有趁机捅死她已经算是最好的情况了,所以给出的产业她也没有再提出来,沉默不言反而像是在哄,在讨好。
她们之间只有一个问题被摆出来,高谦章问:“那个徐今良到底怎么回事?”
顾望舒:“不知道,总之是被一伙人给绑架走了我们才有机会逃回来。”
逃?怕是她顾望舒自愿跟着走的吧。高谦章如此想却没有说出来,氛围变得诡异,各怀鬼胎却依然在扮演和睦的家庭。
顾望舒喝了一点热茶就要回房间去,“我去洗澡换衣服,一路上脏死了。”说完她就回了房间并且锁死了门。这个从前都没有过的举动好似代表着此刻与过去划出了分明的界限。
“是红裙子教。”高允睿扯了扯嘴角,“那些人早晚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高秘书长,你看着办。”
刚移走一把刀又出现无数把刀。红裙子教高谦章不是不知道,她不仅知道还默默观察了许久,那些新闻,还有新闻不敢报道的事件她都想办法去了解过,她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样。
绝对不会比落到童寸寒的手里更好过。
就因为这样,高谦章直接躲起来连家都不回了,家里的高允睿和顾望舒她都没有和她们交代一声就悄无声息地溜走,外面都在传她失踪了。她去求到了高羽那,因为红裙子教的压力她认了在境内犯下的一桩罪,打点好以后舒舒服服在监狱住下。
至于被绑架的徐今良,一个字,惨。
被红裙子教的人当成了是高谦章给抓起来,人都绑好了,照相机都架好了对准她。两个教众磨着刀在她身旁绕来绕去嘴里念念有词,像是神神叨叨的咒语。还有一个女人,看穿着和别人对她的尊敬程度应该是个祭司,她念了一段教旨然后开始说起高谦章的罪行以及将要受到什么惩罚。
徐今良嘴里被堵着破布,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从前都是她这么对别人今天倒是感受一把被当成待宰羔羊是什么滋味。她呜呜了几声,被人对着腹部猛捶了几下,她痛得连喘息都费劲喊不出声只能用鼻孔艰难吸着气,满头的汗。
“还没轮到你说话的时候。”教众狠狠教训她说。
祭司:“我们的姐妹、兄弟被这样的人所伤害,正义的神降下神旨于教主,给予我们在人间行使正义的权利。姐妹们兄弟们”
顿时周围的教众发出震天般的响应,门外的声音更是巨大,徐今良心惊之余想着这里到底有多少人?
祭司:“从目前我们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个高谦章最少欺负过两个少女,最小的那个当年还不满十四岁。”她说完这句,教众们开始唾弃,谩骂。
祭司:“把她架出来!让我们纯洁的姐妹兄弟们亲眼看着罪人受刑!”她说完,那些人立刻给徐今良松绑抓到外面去,架好的照相机也抬到外面去重新找角度。
从室内被转移到外面徐今良不禁闭了闭眼,等她适应了光线以后抬眸一看她正处在一个悬崖底部,在垂直的悬崖峭壁上是人为打造出的与自然相契合的各类机关。而在谷底一大片的空地上站了不下二百人,他们穿着朴素却不脏差,看起来既不是教众也不是罪犯奴隶之类的,反而像是普通生活的人。
徐今良嘴里的破布被扯出去,她脸颊被粗暴的捏起不知名的液体就往嘴里灌。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成分,她尽量咳出来,还是没有避免咽下去一些。
太恶心了。
徐今良怒从心起,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被灌完液体,她垂着脑袋开始咳嗽干呕,她趁机说:“我不是高谦章!你们这些蠢货,侦查能力实在是太差了,简直就是一群